那面沉默但坚定的墙从来在那里,像某种规律一样。尽管“确信”墙后有天空,有望不尽的地,也许还人声鼎沸。但我没去过。“确信”只创造仰慕者,而非信徒。我盯着墙下来来去去的人,他们走的熙熙攘攘,我看不真切。他们要去哪里呢?众所周知的日轮落下来,沉默的月盘升上去,世界浩浩荡荡,但不做声。我二十岁,我恐惧,我叫嚷,然后我大睡。睡在我们共有的一面南墙前。我会和你相见的,在群山之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