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传
谁说不能让我 此生唯一自传 如同诗一般?
关于作品9号 [自传]
其实不是自传。
而是我们人生中登场的人们,
与你我生命轨道交会的故事。
如果不是你们,
我们的人生不会走到这里,
不会有如此壮阔绮丽的奇幻漂流。
「如果我们不曾相遇」
这句话几乎是全世界最矛盾的话语。
我们不会遇到那样的人,
不会有那样的爱情与家,
不会过着后来也算是某种的好好的人生。
我们不会变成无话不聊的兄弟,
我们不会组团穿越任意门到处去巡回,
不会有一群支持我们做任何任性事情的你们。
身边的乐器消失了,
团员模糊了,
播放器里换上另外一批歌曲,
也许你们曾经做过的决定也改变了。
也许转眼即逝的有限人生,
最好的一天,会改变成另外一天。
也许没有五月天。
也许没有这段文字,
让我们在这里自言自语自问:
「如果我们不曾相遇」?
[自传] 前传
his story of Tomorrow
her story of Tomorrow
our story of Tomorrow
history of Tomorrow
很久很久之前,或不怎么久之后。
他的故事,她的故事,我们的故事。
能够预期的,无法预知的;已经发生的,正要开始的。
他的故事是五月晨曦里蒸发不了的勇气。
她的故事是五月烈日下奋不顾身的影子。
我们的故事是五月夜里骚动难平的耳语。
这一首曲子,那一段歌词。
已经完结或未完待续的故事,都有值得记忆的发声方式。
自传,不只有自己的事。
还有那些,你在我身边的故事。
与你不期而遇,壮丽了五月天的奇幻飘流。
『如果我们不曾相遇?』
『不,幸好我们不期而遇。』
五千九百三十九字歌词;五十九分五十九秒总长
五月天 [作品9号]
[自传] 内传
如果我们不曾相遇。
Once,in a lifetime ……。
那是再平常不过的一天,值得一提的只有与你相遇;如果我们不曾相遇,就不会看见分离的长相;如果我们不曾相识,就不会知道遗憾的重量;如果我们不曾相遇,不存在这首歌曲;至少这一次,让我们完整彼此一次。
成名在望。
「名气」不是最后目的,「音乐」才是不变的想望。
假设「名气」是一道墙,墙的两边是截然不同的风景、相同的是赤手空拳的勇气。对音乐近乎愚蠢的信仰,是曼陀罗花绽放迷幻不知痛的香气,麻醉暗箭的伤、缓和跌到谷底的痛;黑暗可以没有尽头,只有音乐是那其中幽微确实的光。
好好(想把你写成一首歌)。
刚好,才能好好;而刚好,是最被低估的字眼。
你是那个痛哭得毫不保留的我,我是那个有话没说出口的你;所谓的相似,有时是不着痕迹的互补;所有的「好好」、「太好」,都要站在「刚好」的起点才能盛开。时间过去,于是明白那些简单风景,是多么被低估了。
兄弟。
好的时光一起狂,烂的时候一起挡。
死党的特权,是得意时和你一起疯狂得没头没脑;记得呼你一巴掌,要你别忘了一路不是春光明媚。死党的长相,就是一起摔得鼻青脸肿、也认得出彼此的人;还能笑着说:「你看,我们还蛮耐打的。」
人生有限公司。
「I have no choice .」真的吗?
从身无长物到充满牵挂,从不经人事到世故老练,从试图改变到犹豫怀疑,却总是记得「YOLO---You Only Live Once」。每次的怀疑和反抗,都是对有限人生的逆袭,那些你不停用「无限」去冲击「有限」的时刻、都值得纪念。
后来的我们。
这是一首不存在的歌曲,你如此快乐、我舍不得你听见伤心的歌;这是一段不存在的喃喃自语,你如此快乐、不应该感觉到我的遗憾。偶尔,偶尔我会想起当时,
我笑着说:「没关系。」
好让后来的你能放心,和我,没有关系。
顽固。
好顽固,为了「好」而顽强固执。
外表是顽固,本体是眼泪;叛逆是给世界的,温柔是给你的。渐渐学会有些事可以让步,但也确定了有些事不能放弃;明知道有更容易讨好的笑容,还是转身去摘有刺的玫瑰;为了配得上你的陪伴,我选择对全世界顽固。
派对动物。
more pain, more game.
世界太疯狂,所以理智要很饱满;对这个世界来说,你是party animal;对你来说,整个世界就是一场party。学会把真实藏在玩笑里,现实再肥厚、都不能阻止你要party all 9的意志;人生就是派对,正面迎战就对。
最好的一天。
再平凡的日子,都有成为best day的潜力。
最好太难以抉择,糟糕总是难以忘记;在最好和糟糕之外,更多的是不上不下、复制贴上的平凡每一天。最好的那天也许还没出现,最糟的那天可能还没发生;「any day」都有机会是惊喜或惊吓,who knows?
少年他的奇幻漂流。
划过偏见与争端,我们静默航行。
当诸神背过身,当百鬼夜行狂欢,当人间掀起更甚海洋的巨浪,捧起微弱的理智之光,我们将航行在耳语「之间」、在极端「之间」、在绝对「之间」;繁星失语的午夜,也许没有方向、却能安适静待远方天光。
终于结束的起点。
现在的终点,是未来的起点。
还原亲密紧贴的距离,undo早已形成的习惯;爱情并不伤人,真正伤人的是没有对错的无奈。即使回到原点,也不再是最初的你我;现在咬牙说出的「再见」,是替未来的「好久不见」预留一个躲雨的屋檐。
任意门。
意念和想念,是唯一能打开任意门的钥匙。
发动破烂摩托车,用音乐check in上飞机;和七号公园一起累积哩程数,走出椰林大道降落麦迪逊花园。脑子里那些不能割舍的从前,是每次通关行李超重的原因;任意门不是门,而是不忘初心的意念与想念。
转眼。
用一生的长度,写成一瞬间的转眼。
当所有的his story、her story、our story都成了history ,而银白发色已经比月光还凉;闭上双眼紧贴着回忆飞行,脑海是魔幻写实最华丽的舞台;如同马奎斯百年孤寂的终章,让一切曾经、转眼同时发生。
你说那 C 和弦就是…。
把青春放在本生灯上烧,会散发一种吉他弦的味道。
青春是一个动词,要用吉他狠狠地捕获;那些单纯的曾经,是记忆里的隐藏版;在你最脆弱的时候、在你最快乐的时候、在你最挫败的时候,甚至是你忘记了的时候,才能找到开启隐藏版档案的密码。